陆薄言越来越用力,不管是双唇,还是双手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……
他出门的时候,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苏先生,另一份早餐……要处理掉吗?”
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苏简安别开脸,不忍面对他沉怒又心痛的目光,“既然被记者碰到拍了照片,我也不想再骗你了,记者猜的……没有错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:“去吧。”
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,痛得她无法言语,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。
“啊?”洛小夕难得反应不过来回哪个家?老洛雇的保镖就在楼下,苏亦承要怎么带走她?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打断男人的话,“该说抱歉的是我,打扰了。”
接下来几天,陆薄言变得更忙,每天都应酬到深夜,有时候甚至没办法回来,为了争取休息时间,他就在公司或者市中心的公寓将就一晚,第二天苏简安会给他送早餐。
“……”
出租车开走的那一刻,机场内圆柱的后面走出一个人,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,久久没有动弹。
洛小夕有了苏简安就不管苏亦承了,拉过来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,这才注意到苏简安的左手有些肿,白|皙的手背上满布着针眼。
其实哪里是不理她,而是当时,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。
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,来势汹汹不容忽视,走在街上的人纷纷驻足抬头,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,一时间大街上都热闹了不少。
直到有一次,她意外断了一根肋骨。